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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么知道的？你们俩……”她将两个手指对在一起，“双修了？”
“咳咳咳，”林澹眼神躲闪，“没、没有。”
百里菖蒲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，林小犬问的那个伤，在他们寒玉门高层之间，算不得什么秘密，对方能知道，未必就一定是通过亲密接触的方式。
想到这里，百里菖蒲叹息一声，摇头，
“那是三百年前的事了……咱们的祖师爷，寒灯真君，就是在那一次意外中，身消道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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