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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走吗？”
&esp;&esp;红色出租车经过，程季康扬手叫停，拉开车门，望向何澄。他不说话，目光从浓眉下投出，充满压迫感。何澄静默片刻，脱下身上外套，递回给程一清，跟在程季康后面，上了出租车。车窗隔开她们俩，隔开了两个世界。车辆驶离，何澄离开了程一清所在的世界。
&esp;&esp;程一清惆怅。
&esp;&esp;回头看，程季泽已上了车。他坐在驾驶席上，看向她的眼神，过分冷静。程一清上了车。
&esp;&esp;车内冷气开得足。他并不急于发动车子。“我希望对于双程记的事，你以后要对记者说什么，请先跟我商量。”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这事是我一时冲动。”她真诚道歉，即使内心知道，如果重来，她还是会冲动。而心底深处，她也并不觉得这是坏事。一家人，为何要斗个你死我活？为什么不能一起做大蛋糕？
&esp;&esp;“即使要跟香港程记合作，采取什么方式，用什么方案，几时对外公布，也应由我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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