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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……
&esp;&esp;不等祝岐思量明白，便听柳钰道：“神君——不是你我等可妄议的。”
&esp;&esp;祝岐大惊，那句“纵容”竟是此事。
&esp;&esp;“可是……”祝岐向前一步，欲再说什么。
&esp;&esp;柳钰倏地挥袖转身，向殿外走去。祝岐欲追，却听柳钰的声音自虚空令中传来：“想知道什么，因果簿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&esp;&esp;话毕，柳钰化作一缕白烟，消失在方琴殿前。
&esp;&esp;祝岐得了柳钰这一句点拨，跑回殿内翻开因果簿。
&esp;&esp;前面的他无暇继续钻研，祝岐直接翻到最后一页，琢磨起方才那两魂的因果来。
&esp;&esp;有了先前柳钰的点拨，再加上已经看了些安天神龙夫妇的故事，祝岐对古字已经能识出个大概，却也还是有些字不认识。
&esp;&esp;祝岐烦躁挠头，突然眼前一亮，想到了一人。
&esp;&esp;他忙收起因果簿，赶去忘川。不等他走到忘川，在黄泉路中间便被孟婆拦住。
&esp;&esp;“婆婆？我真要去找你！”祝岐兴奋道。
&esp;&esp;孟婆笑得和蔼：“我知道的，所以前来迎大人了。”
&esp;&esp;祝岐抿了抿嘴，半天没开口。
&esp;&esp;孟婆道：“大人有什么尽管说，老婆子我嘴严得很。”
&esp;&esp;祝岐终于下定决心，道：“虽不知先前婆婆在黄泉路口对我家大人说的那番话是何意思，但我知婆婆是在劝大人，我能听出来。”
&esp;&esp;孟婆笑了，脸上干瘪的褶子挤到一处，尽管老态尽显，却也能看出曾经的美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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