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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样，大多都是那一面‘修罗王面具’。
拥有修罗王面具的袁楚，练就了一门奇功，可以精神分化，夺舍他人，我就差点被他夺舍成功。
而且跟我对峙的‘袁楚’，也都是他分化而出的精神所夺舍的人物。
对于这样的袁楚，我记忆深刻，怎么可能忘却。
只是如今真正得见了，我还是不免有些恍惚。
眼前的袁楚，到底是他？还是不是他？
毫无疑问。
他不是他。
他也有可能是他。
“三位。”
袁楚停下拨弄琴弦的手，目似朗月般望了过来，温声道，“请坐。”
轰！
他一挥手，三个石凳飞空而落，一路旋转着，若流光般落在了我们的面前。
“上茶。”
他拍了拍手，立刻有翩翩美人脚踏清风飘然而至，手持茶壶，端茶倒水。
“不知哪位是司马月如。”
袁楚虽然口中是这般问着，但他的一双眼睛只是在我、张曼的身上‘飘过’，便直勾勾的盯在了司马月如的身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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