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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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白羽呆呆的张大了嘴巴，怎么也合不拢。临走的时候，白羽将口袋里的一堆硬币都放在了桌子上，作为小费。白羽走过来，悄悄的说：“人家都没给那么多。”青春笑得意味深长，“我这是反击她一下。自以为了不起的台湾人。一堆也没多少，让她数去吧。”这下白羽也乐了，朝青春直竖大拇指。瑞士。风光无限美。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带着七十多岁的父母从一家中餐馆出来，看见青春就抱怨，“只是吃了两荤一素而已，居然要一千五人民币，这是要杀人啊。”青春笑笑，没说话。今天中午不含餐，大家都去名表店了。白羽看向青春的眼神充满了崇敬。旅行巴士开到了一半，居然坏掉了。众人不能等在原地，只能徒步前往下一个服务区。好在路上车辆不多，一路上风景如画，众人也不觉得如何扫兴。只是越走越体力不支，只有青春依旧大步昂扬，神采奕奕。还接过白羽的行礼，帮她背上。白羽说：“你读过书，体力又好，还会自己赚钱。有什么是你不行的啊。”青春笑得欢快，答道：“我找不到丈夫啊，至今还单着呢。也就你觉得我好，我家里人都快愁死了。”这下，白羽更加惊讶了，“你，你找不到丈夫，是什么意思？”“很简单啊，就是一开始我挑别人，一个不小心年纪大了，就是别人挑我。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，恐怕要单身一辈子了。”白羽口气轻松，但是脸上的黯然藏不住。白羽有些同情她，问：“你想不想成家啊。”“想啊，做梦都想。结婚生子，其实才是我的终极梦想。可是现实很残酷。”白羽有自己的无奈。白羽体力不支，慢慢的被青春落得远了。在青春看不到的背后，白羽一直凝望着她，眼神透着深思，不再是傻傻的模样。罗马，一个雕塑比人还多的地方。行走在罗马街头，很多电影场景逐一呈现。巴黎的浪漫刻在了骨子里，罗马的浪漫流淌在血液中。旅游巴士停留在罗马古城之外，所有游客皆是步行游览。旅行团下一站就是古罗马斗兽场。走着走着，大家都分散开来，有人在附近的小凯旋门处逗留，有人直奔斗兽场而来。在斗兽场的一侧，青春发现白羽被一个古罗马角斗士装扮的老头缠住了，赶紧上前解围。原来是老头邀请白羽照相留念，青春问老头价格，老头伸出两个手指头，那就是两欧元。青春问了一下白羽，白羽点头，有些神往。青春遂同意。拍完照片，青春随手拿出两欧元递给老头，只见老头笑了下，随后直摇头，然后用英语说，二十欧。坏了，上当了。青春给白羽翻译了下，白羽也愣住了。就在大家僵持的时候，青春拉起白羽就跑，一边跑一边大喊，警察！警察！她记得好几辆警车就停在附近，一堆警察都在那里，因为警车都是新款宝马，她还多看了好几眼。她们一路飞奔，就往警车的方向赶去。距离警车不远的地方，两人停住，看老头没追上来，都松了口气。白羽喘着气说：“你可真行。这都干得出来。”青春说：“我怕他背后还有人，我们拿钱包的时候，还会有抢劫的。”白羽说：“有这么可怕么？”青春说：“巴黎、罗马都是贼窝子，导游之前说过了，你没听见？”白羽摇头说：“我没想到是真的。”青春说：“欧洲都是这样。警力有限，小贼特多。”白羽又一次赞扬了青春，说道：“你懂得真多。做事也干净利索！很棒。”青春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。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崇拜过。去过了威尼斯，整个旅程就算是结束了。机场，青春到处寻找白羽，却怎么也找不到。不可能的！青春来找导游，说少了一个人，问导游知不知道？导游说，人一个都不少，都在呢，刚点过名。青春长长吸了一口气，问：“凌白羽呢？她在哪？”“谁是凌白羽？哪有这个人？小姐，你在搞什么？！”“什么！”青春大叫道：“不可能！怎么会凭空少了一个人！”周围的团友都看过来，吃惊的望着她。导游把她拖到一边去：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不要乱说话，人少了旅行社要担责任的，所以我不会弄错的。”青春大脑有片刻的空白，内心只有一个声音：“不可能的！不可能。”她跟导游笑笑，然后走开了。接着，她挨个团友问，知不知道凌白羽哪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