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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,明白一定道理,但是未必完全理解这种如履薄冰的谨慎工作方式。
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因为这种不可言说,带来的各种不安全感才分手的,跳过这个问题,轻飘飘地开口:“管你干嘛?随便你。”
靳凌也不着急要她正面回答这句话内在的问题,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病,为什么要这么说,大清早就给自己找堵是吧?
觉得夏怡这句话的意思还挺明显的,夫妻现在都允许同床异梦各玩各的,前男女朋友睡了又不代表就要重新在一起了。
行,挺好的,随便他,直接又给他气得下面硬得疼,起身戴套。
手臂捞起夏怡的一只腿,臂弯勾着腿弯不让放下,将人压出一个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的姿势,摸了摸昨晚看起来有点红肿的花穴,但似乎又充满生命力的,口是心非般继续吐露着滑液,倒是方便了他,昨晚开扩了一下,今天扶着阴茎就没怎么费劲,就顺利侧入,“那我得先把家里躺着的这个喂饱。”
夏怡登时被缓慢,清楚迎来的饱胀感,彻底操醒了。
气死她了,什么叫先把她喂饱,他有问过自己愿意吗?
扭头咬上了靳凌的下巴,牙齿都感受到了骨头优越的形状,含含糊糊地说:“那你卖力点,我没睡爽就换下个睡了。”
靳凌觉得这话他妈的听得很耳熟,用力撞了几下之后,两个人在床上都跟打架一样不甘示弱,期间两人的电话都响过,但没有一个人能冷静下来去接。
侧着进得深,靳凌最后就狠着劲去撞那块软肉,阴囊撞在阴阜上的啪啪声和抽插时候咕叽咕叽的水声,色情地打破了这个本该是个意绵绵静日玉生香的时刻。
摁着夏怡瘦得有点硌手的肩头,喘粗气,确认最后一次,问:“夏怡,睡和喂是吧?”
夏怡嘴里还含着靳凌的下巴,都尝到了一丝丝血的腥甜味道,含着泪水,努力忍住不要因为生理性高潮的到来而哭出来,收着小腹使力去压着在肚子里很有存在感,压迫着自己敏感穴肉的阴茎。
松开嘴,颤抖着声音,“下次有需要再找你。”
然后被猛地一撞,嘴里没得东西可咬,溢出来的声声尖叫,“嗯…呜…啊…呜呜呜。”,阴道里很明显地抽搐着,全身一阵颤抖之后,瞬间无力,软了下来。
靳凌脸冷得眉眼都快冻上了,拍了拍夏怡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脸,白皙的皮肤透出粉红,低顺着眼睫,湿漉漉的,没心软地说:“行,谁先怂谁孙子。”
丢下这句话,起身,拿起床头的手机,径直进了浴室,留下摔得瑟瑟发颤的门。
夏怡躺在床上,迅速坐起来,狂扯纸巾,岔着腿擦自己腿间流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水,哼哼着骂:“脾气真大。”
“行啊,谁怂谁孙子。”
纸巾越擦越多,全部揉成团,泄愤般地扔向浴室的方向,越想越气,又觉得不够冲着里喊:“谁怂谁小狗。”
谁都可能是小狗,但她不可能是,低头看看自己原本光洁的胸上和小腹上现在各种暧昧的红痕,随着呼吸各种起伏,晃得她觉得那现在就不能白给他看了,裹上被子。
看着靳凌又从浴室围着浴巾走了出来,还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样,只是耳边接着电话。
靳凌扫了一眼地上的纸团,轻皱了一下眉,如果不是这些纸团提醒了他刚刚发生了什么,刚刚还觉得事情没有任何进展,一切又回到了原点。
在浴室里,靳凌看到秘书发消息说,他可能需要等到九点以后,才能赶去风洞试验场。
靳凌把电话拨过去问,直击问题:“为什么?”
他要确保哪些人必须在场,高级工程师在场能讲解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复杂构建模型,风洞试验计算结果,还有他们特别的材料,他只是给出了名单沟通了内容,但人都是秘书提前一周就通知,安排好了的。
万一有问题,他至少需要有个问责的人吧?
秘书那头听起来稍微有点吵闹,似乎正在招呼人,说:“今天我们融汇那边的写字楼,有家大广告公司搬迁过来了,梁总让我以我们公司的名义亲自送花篮,据说换老板了刚从美国回来,不过人我还没见到。”
靳凌总算想起来了这个上个月就提过的不重要事情,不重要是因为他们这种面向企业销售的敏感行业,要怎么给个人消费者打广告?来挑选和定制你喜欢的军工产品?几百万可能买不到一套房,但也许可以买个远航程,重挂载,多用途的无人机?
忍住了想损人的冲动,希望梁京行有点很特别的想法吧?不然他为什么花钱送人花篮?他的钱很好挣吗?
拉开衣柜,回了一句“送完就快点过来。”,找了件难得穿的正装穿上。
夏怡坐在床上,整个对话过程里被当成了透明人,眯着眼睛,看着靳凌穿得盘条靓顺,心里极大不平衡,回忆他有穿这么正式见过自己吗?不会是真的一直背着她在偷吃吧?
但是自己已经把人的下巴都咬出小的伤口和牙印子了,什么意思,这已经很明显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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