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第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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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嘴里咀嚼着空气，脸上幸福洋溢。

向外看着老街，只有红灯笼还在街上晃动。回想贺小花在吃完晚餐後就嚷嚷着要去老街逛，那时天气放晴，老街上也开始有了人群走动。

云层还未消散，看不见星星和月亮的遗憾，却可以享受雨後得来不易的清净空气。

路途经过各家摊贩，贺小花试吃了不少口，又买些当作消夜。她肚里的无底洞着实让我感到惊骇。

「……关於泊琴的流言我早就知道了，因为是我告诉洪静华的啊！」

这段话的两个主角走在前头，听到贺小花的声音，同一时间停下脚步往後看。

玫君还没有意识到有两个nv人正盯着她们。

「所以我们有同事的老公真的ai上泊琴？」贺小花说出口的事，应该不是单纯的都市传说了。

洪静华站在我身边一阵尴尬，不曾见过我身上散发出无形的怒火，极有可能燃到她。

「他是谁的老公？」玫君坚持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
「这件事我也是听人说的，说的那个人不愿透露名字，只是那阵子一直对我们说着打抱不平的事。」意思就是说了我很多坏话罗！

「我根本不可能看上别人的男人，也没有给过任何男人机会追求我，而且在前公司我就只ai过一个男人，只追求那个男人。」我受不了，大声朝她们说着。

「是谁？」就像是听到破天荒的事，三个nv人同时围在我面前，想知道我这冰山铁树对谁开了花。

「给你们看我手机里存着他的照片。他的名字叫艾l。」

「是外国人吗？」当我正要拿出手机给好奇的人看。

「是手游里的卡通人物，可别当真了。」玫君早就知道这个名字，及时阻止另外两人高度兴致观看後马上降到谷底的失望。

洪静华还是看了一眼我的手机，「这不算，泊琴没有正经点的对象吗？」

「这很正经，我那时可是每天都要跟他进行5回故事剧情。」

除了已经习惯听我说这故事的玫君，她们都翻了白眼。

「没有真正存在过的活人吗？玫君这麽多男友，怎麽不帮她介绍一个？」

「没礼貌，我哪有很多。」

──至今我所知道的有六任，这样多不多呢？

玫君有介绍过男人给我认识，只是我对真人似乎兴趣缺缺，除非长的像电视明星般的美貌才够x1引我。

「我把小开男友介绍给你呢？他长得还不错吧！有钱有房有车子，而且将来结了婚要帮忙他们家里的事业──你是学会计的，正好适合他们。」我对洪静华轻而易举就要把自己的男友送给别人──你还是趁早跟他分了，对彼此都好。

「我才不要你男友。当老婆跟一般职员不一样，我像现在准时上班准时下班，绝对遵守劳基法规定，一年还有特休假可以放；当人家老婆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要随时守候。」

「你说的正中我心，我看到他妈妈也要帮忙管理饭店的事，我觉得自己做不来。我没办法想像跟他结婚後，每天要过着被困在这里的日子。」

「请不要现在下决定，等我们明天离开後，你想怎样就怎样做，我们管不着。」

贺小花说了一句当头bang喝的话，我们现在可是寄人篱下，若是惹怒到对方，我们随时会被人赶出饭店。想想今晚的怀石料理，想想每天可以泡温泉的日子……

所以，我只好补了一句，「小开家有请会计，你只要等着看饭店赚多少钱就好。」

夜里，有人悄悄地在黑暗中走动，手上拿着一封只有收件人的信，愤恨地塞进信箱中──

当你选择撕裂一个人的心，就要有觉悟被人撕裂你的心。

第五天

十二月二十五日，星期二，天气晴朗。太yan在云层的夹缝间偶尔露面。

我们早早吃完早餐，洪静华的小开男友拨了一台休旅车给我们使用。在饭店大门口，洪静华无视他人眼光。──一待以柔情、二致以谢意、三婉拒他的陪同、四与他离情依依……

「我们走罗！」玫君坐在驾驶座，我坐在副驾驶位置，洪静华和贺小花在後座，两人中间还有一大袋的吃食──千万不能让孕妇饿到，很恐怖。

「待会去初鹿农场我要吃一大桶牛n冰。」

「小花，你不怕吃那麽多热量，生完孩子还留在你身上怎麽办？」……更不可以和孕妇说这个。

眼看洪静华一说这话，贺小花瞬间定格。正开车的玫君从後照镜看到贺小花叫都叫不动，惊恐着该不会是要生了吧！吓得快顾不上前方道路路况如何，只靠着副座的我紧盯着农田小路上是否有流窜的机车路人，以及路线没有偏驶。

过了一个钟头多，我觉得自己的脑神经衰竭，眼睛也疲惫不堪，已经无暇再看农场是怎麽用自动仪器挤出母牛的n後，杀菌、分装、装箱上车直达预定地。

「老爸，我要喂羊。」非假日还带孩子来农